男人似乎已经对所有的疼痛变得麻木,少年在他的身上使用了所有的工具,和他五岁那年对待白兔无异。
漆黑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凉意侵袭。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有其他的声音发出,所以我总是先取走舌头。”这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工具,单手拿着塞进喉咙里面,不需要多大的力气稍微转动手腕,就可以将舌根拔出。舌头自然也不会在身体里呆太久,顺着工具出来的舌头非常完整。男人不能言语,因为他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