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太阳比以往升起得更要早一些,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等待着天亮。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像是一个已经得了绝症的病人,一直躺在床上等待医生最后的判刑。
还没有到六点,我就已经出了宾馆的大门。可却尽量放慢了朝着警局方向的速度,就连早餐,也只是草草的吃了两口。
把最后的希望放在昨天晚上蹲点的两个人身上,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接着就看见两个同事从窗台爬进来。已经是非常困倦,看见我的时候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