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伯自己居住的船屋,在龙牙荡的一干船屋当中无疑是最破烂。
他眼睛看不见,很多东西不好收拾,船板周围都是破破烂烂的布料和塑料补的补丁,船舱里没有任何家具,昏暗而低矮。
唯一完好的是一条毛毯,油腻腻的,那是成伯睡觉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这里身体愈发的不自在,鼻翼里那股呛鼻的腥味越来越浓。
“老伯啊,龙牙荡这些人怎么就走了?这里生意不是很好?”我盯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