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这木头塑像显然全都是每天用人血祭拜,所以供桌缝隙里才有那么的血粉。”我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厌恶,盯着神像道。
用人血祭祀,本来就是邪教才会做的事。
我脚下的泰国司机身体像是虫子一样蠕动着,试图用头磕我的脚。
自从闫向高将这神像找出来之后,原本一直打算装木头人的泰国司机,就一直在激烈的挣扎。
他眼睛通红,虽然被臭袜子塞住了嘴巴,依旧昂着脑袋,用眼睛瞪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