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杜敏的眼睛很明亮。
在泰国的这些日子，杜敏跟华夏来的一帮刑警，被蛊师和蒋卫生的神秘死亡事情都吓得够呛。思维都没有平常的缜密迅捷，许多事情的线索都被他错过。
此刻他似乎恢复了平时的敏锐嗅觉，该有的判断力都来了。
“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其实很大。”仔细回想泰国警察局的那些诡异事情，我点点头。
“话说回来，如果泰国警察都被蛊师控制了，他们为什么还会有闹鬼的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