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捂着有点红肿的脑袋,后知后觉地明白车子抛锚了。
慕容迟下车检查,从后备箱拿出工具摆弄了一会,没有什么效果,脸色神情不太好。
而我也不能这么厚着脸皮坐在车里,打开车门下车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站在慕容迟的一旁,知该如何下手,该做些什么,就愣愣地站在那里,腿有点发软。
右脚的高跟鞋因为追着慕容迟的车走的急加上摔了一跤,鞋跟断了一半,脚踝深红的一道十分刺目。
我不懂修车,只见慕容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