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南面大营当中,几名从开封过来的披胄甲士,这个时候都下了马,三五个一群的,窝在帐下角落里休息。
这时候正值酷夏时分,午后天气闷热难耐,营地里的士兵们,别说是披甲了,便是连布衫都穿不住,一个都敞开了膀子,缩在阴凉地方避暑。
可偏偏这几个甲士,饶是身上捂得又热又臭,却浑然不觉一般,你依着我,我偎着你,靠在一块儿盹打的死沉。
说来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原来,这些人正是随在那大都统永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