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爷有你这么个儿子，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呢，我只是有一件事不太清楚，聂小雨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哥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算起来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现身了。”
方歌全无丝毫畏怯之意，面色平静的看着石家二少爷，似乎尽当他身边这几十号打手不存在。
“哼，对于石家来说，他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要不是我爸这么多年什么事都偏袒他，事事替他出头，只怕他早就该横尸街头了，至于你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