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靠衣装
自己从前的确是没有答应下来,但是想一想,那天高中同学会,如果不是孙瑶帮自己,不知道要被宋菲菲羞辱成什么样子。
现在想起来,当天孙瑶帮自己,已经确定自己欠了孙瑶一个大人情了,人家帮自己的时候自己欣然接受,人家求助于自己的时候,自然就没有办法推脱了。
苏铭有点尴尬的嗯了两声:“我……不好意思啊,最近遇到点事情,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那个……我想好了,这个忙我帮你,你放心吧,只要能让我看见石料,保证给你挑到最好的一块。”
孙瑶嘻嘻一笑,那种略带沙哑的御姐声让苏铭有些心旌摇曳:“没什么的,只要你答应帮忙就好,毕竟有小美女相陪,忘掉我也可以理解。”
苏铭楞了一下,转而就感觉后脊梁都有点发凉,不由的向着窗外看了看,好家伙,孙瑶怎么对自己的状况了如指掌,连高静搬进来和自己合租的事情都知道了,她总不会一直在什么地方窥视着自己吧。
孙瑶听到苏铭沉默了,笑道:”怎么啦,不至于被我一句话吓住了吧,好啦,别紧张了,我又不是特务,你的私生活我不会窥视,这是我孙瑶对朋友最起码的尊重,我是通过刘太平知道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没没没,你误会了。”苏铭感觉自己有些口舌乏力:“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高静是我的朋友,她现在遇到一点困难,我们只是合租而已。”
“好啦,我又不是在审问你。”孙瑶说:“这样吧,我下午让司机来接你,到时候可得请你一定要帮忙呀。”
说完,孙瑶挂断了电话,苏铭有些忐忑的留在了家里,查询了一下自己的功德值,现在的功德应该足以用上一次天眼通了,但是这样一来,这段时间积累的功德值,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了。
早上卖了一早上的报纸,苏铭提前回到了家中,到卫生间冲掉了自己的一身臭汗,就等着孙瑶打电话来了。
很快,苏铭就收到了一条短信:“苏先生,我是孙小姐的司机,已经到达小区门口。”
苏铭赶紧收拾东西下楼,就看见小区门口停着一辆奔驰房车,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司机见到苏铭过来,恭恭敬敬的帮苏铭拉开车门,两人一起登车出发。
车子开了一段路之后,苏铭就感到有些奇怪:“司机大哥,我记得孙瑶不是说让我去玉髓斋吗?我们好像走错方向了吧。”
司机微微一笑:“去玉髓斋之前,小姐想让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我叫赵汉,是小姐的司机兼保镖,苏先生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赵汉说完,把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车子就开到了西城市最高档的一个奢侈品商场‘扬天国际’。
赵汉停好车,带着苏铭走进商场,直奔男装专柜,当下就让导购小姐为苏铭置办一身行头。
苏铭连连摆手:“赵大哥,这样太破费了。”
赵汉一笑:“苏先生,您今天去的场合,这身衣服可不大合适,您是给小姐帮忙,她给你出行头,就和给你提供工作服没什么两样,您就别客气了。”
赵汉的逻辑很有说服力,赌石赌到孙瑶这个级别,结交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如果穿得太寒碜,难免会给孙瑶丢脸,苏铭这么想着,这才安心一些。
然而一番装扮过后,苏铭才意识到,这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工作服”的范畴。
一身范思哲西装,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一条登喜路的皮带,还有一只CK的商务钱包,除此之外,还有一款今年刚出的百达裴丽男士腕表。
还真别说,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事实上苏铭本人的长相还算不错,五官相当立体,尤其是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仿佛一道倒置的月牙一样,是标准的‘会笑的眼睛’。
这样一个小伙子装扮起来,登时就变成了一副玉树临风的公子哥的形象,苏铭站在试衣镜前面,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
“就像小姐说的,苏先生果真是一块待琢的璞玉。”赵汉一笑:“穿上这身行头,完全就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派头。”
头一回穿着这么贵的一副,苏铭感觉有点挺不自在的,两个人开车前往玉髓斋的路上,苏铭开始问赵汉,这身一副大概花了多少钱。
赵汉微微一笑,苏铭感觉有点心虚:“怎么说都上万了吧……”
赵汉又是一笑:“您这身Versace的西装,标价两万八,加上钱包,皮鞋,皮带衬衣算下来也就刚十万出头,手表属于百达裴丽的入门款,八万二。”
听到赵汉说出价格,苏铭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感觉脑子有点小蒙,十万出头加八万二等于多少,苏铭愣是默默的算了一分多钟还没算出来。
等到苏铭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这才真正沉浸在了震撼之中,开什么玩笑,二十万!
孙瑶找自己帮忙,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孙瑶就一下子在自己身上咋了二十万来买行头,这……
尽管对于自己看石料的能力充满了自信,但是这一身价值二十万的穿戴品,让苏铭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感觉。
“苏先生,我们到了。”赵汉把车子停在玉髓斋门口,拉开车门请苏铭下车。
孙瑶好像跟自己提过,孙氏集团已经买下了玉髓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现在已经算是玉髓斋的老板了,此时苏铭是孙瑶请来的人,自然也就是玉髓斋的贵宾。
走在玉髓斋精致豪华的门廊前,苏铭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久前自己来帮刘孟岩的忙,甚至在门口险些被保安赶出去。
今天重新来到玉髓斋门前,却是穿着价值二十万的一身行头,左右玉髓斋的人无不躬身行礼,这种感觉,真的好不真实。
带着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苏铭走进玉髓斋,却很敏锐的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重的,几乎已经僵住的紧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