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末影在祭台上找到了自己和其他几个孩子的名字。
“果然吗…”她苦笑着,用手指抚摸着那个被深深刻进去的名字轮廓,然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本来还想安慰她,可是见她坐在那里沉思,也不好继续打扰她。
这个祭祀场地很大,穹顶高高拱起,四处的装潢设施看起来都有些历史了。
不难想到这个邪恶的教会,盘踞在寂静岭祸害了多少代的本地人。
“秦宇,我都想起来了。”云末影本来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