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凶手招供
周宁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丢脸，不过倒也不是很明显，毕竟里面坐着的是自己徒弟。
张晓晨看着里面的情况，沈阳光一脸不屑的看着老奶奶：“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们可以要找证人了，你要是先招认我们说不定还能给你减轻罪行。”
老奶奶听到这话倒是一脸的嘲笑，没有说话淡淡的坐着，丝毫没有想要打理他的意思。
“把沈阳光换过来，我进去看看。”张晓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审问就算是到明年也问不出什么，简直是浪费时间。
张晓晨进去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想着安可那边的报告大约也就是二十分钟能够出来，审问的时间也足够了。
老奶奶看到进来的是张晓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慌乱，原本内心就心虚不已，又看到这样强大的气场显得更加紧张不安。
“您是供奉猫妖对么？”张晓晨直截了当的问出关键问题。老奶奶点头也算是回答了问题：“是的，这样不犯法吧。”
“没错，那你前天晚上十一点在哪里？”张晓晨盯着老奶奶的手，不停的搓来搓去。
“我在家里。”老奶奶张口就回答了一个答案。
“可是路人却说你在街道旁边的河水旁，怎么解释？”张晓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丝毫没有给老奶奶喘气的机会。
“我是去了，但是我没有待很长时间。”老奶奶此时有些慌乱，眼神更是紧张。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谎，小胖都说是猫妖杀的，你觉着对么？”张晓晨手指敲了敲桌子。
“小胖先杀了我的孙女，他死是罪有应得，也是报应。”老奶奶忽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暴躁了站起来发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张晓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有些皱着眉头：“那你为什么不报案？”
老奶奶冷哼了一声：“你们警察平时看起来正义凌然，其实谁不知道你们做事的原则，再说小胖是小孩子你们又不能判死刑，找你们有什么用？”
老奶奶此时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表情也跟着扭曲，丑陋的嘴脸谁都不愿意有，但也死被逼无奈的。
“警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论是小孩子还是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这是警察最基本要做的，所以你是承认小胖是你杀的。”张晓晨简单的几句话就完成了审问，也看到了老奶奶诚恳的点头。
“是我，没错，不过他是死也是罪有应得，我不后悔至少替我孙女报仇了。”老奶奶愤恨不平的咬着牙。
“生命是独立的独立的个体，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晓晨朝着旁边的窗户招了一下手。
白梓梦看到之后急忙的走进了审问室：“张老师。”慢慢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老奶奶，刚刚的想法已经开始发生转变，只是白梓梦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年纪对一个小孩子的宽容心还是做不到，不过转念一想那是她的亲孙女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你去拿表，询问一下基本信息，她已经招供了。”张晓晨嘱咐着白梓梦去准备，本想起身走开，但刚要起身的手又放下了，此时白梓梦已经点头出去了。
老奶奶倒是很平静没有继续说什么，更是没有替自己辩解什么，或许知道多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显得苍白无力。
周宁走了进来，拍了一下张晓晨：“不愧是张顾问，几句话就将案子给破了，你们这些新人就要多学习，行了，老张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老李站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老奶奶，倒也没有搭理周宁，本以为空气就突然安静了，张晓晨却站起来：“案子还没有结束，应该还有一个帮凶。”
张晓晨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奶奶看，像是要将她内心的事情全部看穿一样：“不是的，就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任何人帮我，抓我吧。”
老奶奶极力的辩解着，将所有的事情还有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张晓晨将她抓起来，这在张晓晨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掩饰。
“还有帮凶？是谁呀？”周宁也有些疑惑，本以为案子破了呢，怎么又出现一个凶手，这是哪跟哪呀？
老李的表情倒显得是意料之中的样子，双手环臂抱着自己的肩膀，站在一旁不说话就审视着别人，这样带有强大的穿透力眼神也是足以震慑嫌疑人脆肉的内心。
“我一直在计划着要杀死小胖，而且我也承认了罪行，那些猫爪就是为了杀死他买的。原本以为可以用猫妖的事件混过去，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给找到了，我也认罪。”老奶奶又自我认罪，态度倒是很诚恳。
张晓晨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还有脸上的神情判断出她在说谎：“你说谎，你的左手是动过手术的，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左手是没有力量的，小胖的死是因为后脑被重击砸过，但最致命的是脖子被拧断了，你一个手年纪还大不可能有这样大力气。”
审问室的人听完张晓晨的分析纷纷点头赞同，也都佩服着张晓晨的观察力：“张老师你简直神了，这些都被你分析出来了，不然我就抓人了，哪里想到还有那么多证据。”沈阳光一脸崇拜的盯着张晓晨，白梓梦也听得一脸呆。
周宁站在一旁装作很平静，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但就是一言不发，：“周宁，剩下的凶手留给你抓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跟我比一下么？”张晓晨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倒是很随和丝毫没有体现出强人所难的样子。
周宁听到这话明显骑虎难下，不想夸赞张晓晨更不想承认他比自己强，但若是自己答应找凶手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天知道凶手在哪？
周宁朝着张晓晨的位置走过来，努力挤出笑脸低着头，：“老张，你看时间要紧咱们就别开玩笑了，上面还着急结案呢，你也不想让老李不好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