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的藤蔓,上面结着七八个鼓溜溜的小葫芦,几只壁虎在上面爬上爬下,顺着满眼清脆的颜色往上看去,窗台上放着一个旧的有些褪色的军用水壶,
隐约能看到上面写着两个字,笔画不多,磨掉了一些偏旁部首。
站在一群来来往往买菜的大爷大娘旁边的甬道上,一身便衣的仲新心情百感交集,一种庄严神圣和愧疚自责,
同时涌上心头,在他心里,这个水壶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是个特殊符号,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