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音乐实在响,我捂了捂受到剧烈的攻击的耳朵,等过了音乐的高.潮才放大嗓门说,“是第一次来,范姐,你后面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故意将声音拖着老长,这样才勉强把自己的声音和音乐区分开。
范姐看了看我,拉了我一把,带着我离开了吧台,在店里转了一个弯,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处沙发。
这里和吧台相比离音响远的不止十万八千里,坐在这儿,那音乐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刺耳了,但仍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