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走了多久,我的小腿已经胀痛得走不动了。我吃痛的扶着墙停了下,皱着眉紧咬下唇,来回揉搓着快不是自己的腿。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林死尸也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站在我身边,语气稍微柔和些的问:“还能走吗?严不严重?”
休息了那么一小下下简直是有如神助,疼痛似乎减少了些许,我摆摆手说:“连续走了这好几日,我这肉体凡胎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我想我真的要休息一会,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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