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未婚先孕
夏小溪听到陆连城的话微微一惊,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他要去接小寒?
只是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的人带他去学校呢,所以夏小溪便想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可是现在车已经开始行驶,所以夏小溪只能够无奈的朝陆连城吼道。
“麻烦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接我的儿子,毕竟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凶神恶煞的,我怕你吓到我儿子。”
其实夏小溪并没有多想,只是想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却没想到让陆连城有所误会,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看向夏小溪,冷声道。
“告诉我什么叫做凶神恶煞?”
“我……”夏小溪,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这只是他随口一说的,况且凶神恶煞这个词对于陆连城来说,本来就是在形容不过的了,看他一脸冰冷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她一百万一样。
“夏小溪你说呀,刚刚不是还伶牙俐齿的吗?现在怎么让你说?你却说不出口了?”
陆连城挑了挑眉,心中有诸多不爽,明明,他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儿子,什么叫做陌生人?
这个女人等他恢复了记忆,他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次。
“难道不是吗?哪有人一来就强迫别人?”皱着眉头夏小溪漠然的说道。
陆连城勾了勾唇角,看向夏小溪,轻声道。“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夏小溪?”
“还是说你一直都记得那一晚上我们做的事情吗?”
“你胡说什么呢?那一晚上我恨不得把他给忘得干干净净,所以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子提起以前的事情,好吗?我不想记的,也麻烦你不要在我儿子面前说出这些?”
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糊涂事,夏小溪便觉得有些无奈,为什么男人就能够毫不顾忌的将这些东西说出口了,为什么就不能顾及别人的想法?这些人当真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了。
看到夏小溪突然严肃脸孔,陆连城也心中明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夏小溪的性格都没有变过,心中最忌讳的也就是这些事情。
所以他也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笑意的看着夏小溪说道。“可是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呀,难道还要我忘记不成?如果我忘记了,我想问你把我当做了什么?”
抬头瞥了一眼陆连城,夏小溪皱了皱眉,抿着薄唇微微思索,随后朝陆连城弱弱的说道。“如果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会竭尽我的能力,给你。”
听到夏小溪的话,陆连城有些无奈他看了一眼窗外飞逝的风景,然后说道。“如果我想要什么,只是动一根手指头,这a市的人便会无条件地为我奉献一切,你说,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陆连城的话让夏小溪脸色微变,她张了张口,却又吞下自己的话,心中不禁有些讽刺。
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能力丝毫也没有一点怀疑,毕竟,看他的样子非富即贵,有什么东西又是她得不到的呢?所以倒是他可笑了。
随后,他的神色有些暗淡,便不再多问!而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却再度开口道。
“其实这个世界上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听到男人的话,夏小溪抬头看向他,眸底划过一丝亮光,若是能够摆脱这个男人的话,他能够,奉献一切。
“你要什么?”
“呵呵,很简单,我要的是你。”
说着来,认真的目光便放在,女人的身上,一抹深情也在他的眸中徘徊。
而夏小溪见状连忙躲开了这样的眼神,尴尬的笑道。“我说这位先生,你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们前前后后不过才见了两次面。”
“我没有开玩笑,这古人不是有言吗?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既然我救了你,那么你以身相许有何不可?”
“你……你无耻。”蓦然听到陆连城的话,顿时脸色羞红,不禁骂道。
听到夏小溪的话,陆连城并不以这个为耻,反而张扬的笑道。“若非无耻,又怎么会想要你?”
两人在吵吵闹闹说话间,便已经到达了小寒的学校。
夏小溪见到了学校,便转身松开安全带,朝陆连城说道。“这位先生,谢谢你送我过来,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哟,怎么这么快就会过河拆桥了吗?”
陆连城高挑眉头,轻声说道。
“难道你还要我做什么吗?刚才的玩笑已经结束了。”
说完,夏小溪便黑着一张脸打开车门,下车,而陆连城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夏小溪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弯,便下了车,朝夏小溪的方向而去。
刚去到小寒的教室的时候,发现空无一人的教室,夏小溪皱了皱眉,连忙拉过,一旁路过的老师问道。
“老师,您好,请问这里的学生去哪里了呢?”
老师打量了一眼夏小溪,随后回答。“都这个时候了,肯定是放学了呀,怎么家长难道你不知道你孩子上学的时间?”
说话的时候,那老师的声音不禁提了一个高度。
听到这老师的话,夏小溪也不好反驳,毕竟的确也是他的错,竟然错过了小寒放学的时间。”
只是现在小寒去了哪里,放了学不好好的在教室等他。
所以想白点有些焦急,只是这老师看样子也不想回答他,所以夏小溪这边去学校找一找,可是这老师却没有想要放过夏小溪的意思,反而说道。
“这未婚先孕的女人就是下贱!连自己儿子的放学时间都可以错过,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老师的话,夏小溪正要离开的身子一顿,随后却是面带苦笑,这老师说的何尝不是道理,他的确算是未婚先孕吧!
毕竟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是因为被抛弃还是被强暴才生下的孩子,他完全不清楚,所以对于老师的话他也无力反驳。
可是这老师的话却好不好的被正赶来的陆连城听到。
只见他快步走到老师的面前,冷声道。“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太太算是未婚先孕了,请问,这位老师是在无视我这个做丈夫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