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了下午四点，去找刘分华时他还在继续工作。
他见我来了，只是看了一眼，我走过去看他的分析结果。
“这电球的内部，找不到规律。
要么是最内部微粒子极其密集，要么均衡分散，但外表上看不出什么。”
我明白过来：“这说不定是影响他们吸引力的原因。”
“对。”刘分华点点头，又说：
“但很奇怪的一点是，微粒子分散均匀的电球，反而能吸引核心较为密集的电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