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我带着疑惑问。
“不能娶妻，不能和别人共用杯子之类的能传染的行为都不能做，这个是你知道的。第三等级也就意味着你是黑户，这张特工证里有一名完全的黑户，他没有身份，没有任何亲人或者朋友，他由你来扮演，你让他如何，他就如何。我没有发放残疾证明给你，拿上这个证明，你要过的就是残疾人一般的生活。”他说。
“残疾人的生活？”
“隔离，不主动与外界接触。这张特工证连社保和医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