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撅在那里怔愣片刻。随即连滚带爬地起身,朝那根房椽奔了过去。
站在檐下向上看的时候,那道勒痕反而不若方才明显了。
房椽是方形木,痕迹最深的地方应该是边缘地棱部,平面处并不清晰,只像是一道浅印子。而且她身高不够,近处能观察到的角度也不太灵活。
思忖了片刻,她转身推开一扇门。
门后正好是堂屋。里面的家具基本还在,只不过一些摆设装饰都被三夫人带去了新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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