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没死
我爸让我赶紧去家里的供桌上拾一把香灰来,我也没问太多直接进里屋,到供桌上抓了一把香灰握在手里。
这香灰的用处可不小呢,我爸说这香不是普通的香,光看表面的话,我也看不出来这香和普通的香有什么不同之处。但是这香的味道,的确不是一般香能比的。至于香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也不清楚。
现在我还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我只知道它对我保命起到关键作用。
香灰沾到手上,瞬间和手中的鲜血融在了一起,鲜血浸透了香灰,血腥味夹杂着香灰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我下意识的把手尽量离鼻子远一点。
回到屋外,我爸用纱布给我的右手连同香灰缠在了一起。他说这香灰能掩盖我的气息,让鬼魂没有办法找到我。随后他抓了一只公鸡,用魂剪在它的鸡冠上取了一点血抹在我的眉心。
“爸,这公鸡的血有什么用啊?”
我爸一边把公鸡吊在桌脚,一边说道这公鸡属阳,是家畜里阳气最重的牲畜,而且打过鸣,与阳交汇,所有的鬼魂都害怕它。
重点是现在这只公鸡成了我的替身,也就是说,今晚小花不会找我报仇,而是找这只鸡。只要这只鸡死了,我也就没事了。
不过关于鸡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我也是才知道。以前还觉得公鸡大清早就喔喔叫,觉得烦人,没想到现在能救我的命,都有点不好意思之前自己老是动不动就说把它宰了炖汤喝。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爸让我回房间睡觉,无论晚上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都要装作没听见。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哦,然后回到了房间了。
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快10点了。我不安的躺到床上,大气都不敢呼一声。突然窗外刮起了一阵大风,呼啸的声音略过我的耳朵,那种害怕的情绪更加涌上了心头。
只听咔一声,房间里的窗子被风给刮开了,窗帘布被风吹的漂浮的厉害。我哆嗦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关窗子。眼睛不安份的往窗外看了看,这个时候,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除了路灯孤零零的立在那儿,显得亮眼。
在我窗前的那棵大杨树,树叶沙沙作响,树影借着路灯打在了我身上,我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周身凉飕飕的。
突然,我的视线落在了对面楼一楼的小卖部上,这家小卖部每天晚上都要到12点才关门,偶尔会有一两个人过来买吃的,晚上的生意不算太好。这会有一个长发女生挎着一个白色的包包走进了小卖部,进去大概没有三分钟,她就从里面出来了。恰好看到了她的正脸,不过不知道是路灯的原因,还是她化了妆的原因。
她的脸异常的苍白,嘴唇很红,嘴角貌似还挂着浅浅的笑意。挺漂亮的一姑娘,看起来却慎人的很。原本看到这里为此结束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女生像会瞬间移动一样,人已经到了我窗前的那棵杨树下,她止住了脚步,没有要走的意思。
只见她手中拿这一瓶饮料,她随手打开了饮料瓶盖,仰头喝起了饮料。但是她的下巴好像漏了一样,一边喝着饮料,饮料一边往下滴,滴到衣服上,地上。
更奇怪的是,饮料沾到了衣服上,地上,颜色都变得分外鲜红,就像人血一样。在她那件白色的衬衫裙上显的格外的突兀。一分多钟以后,女生把饮料瓶扔在了地上,把头转向了我,冲我诡异的笑着,嘴角残留的饮料如同鲜血占领着她的嘴角。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笑,吓了一跳,赶紧关上了窗,直接关死,顺带拉上了窗帘。
草,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吓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回到床上,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惊魂未定的我又被吓了一跳。
我还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谁,直到传来老爸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晚上睡觉记得关灯,我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记住了。”
“知道了。”
话音落下,又落的一片安静。
墙上的钟嘀嗒嘀嗒的走着,我有点不敢关灯,但是老爸交代的事情我又要照做,只得关了灯,整个人钻进了被窝。
可是这六月天,气温早已足够让人热的冒泡,钻进被窝没几分钟我就热的全身是汗,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一脚踹开了被子。
咦,刚才那个女孩子有没有走了呢?好奇心促使我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着黑来到了窗边,小心翼翼的将窗帘拉开了一个缝,探着脑袋往窗外看了一眼。我尼玛,这女生还在树下站着呢,还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
她不累么?我心中疑惑,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人。
我心中不安,但是想到我房间一般的鬼魂是进不来的,我也就松了口气。
躺回床上,莫名其妙的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我梦到了苏小花,她穿着紧身衣和超短裙,躺在床上冲我抛媚眼,作为一个成年人,这样的魅惑自然是抵挡不住的。我下面直接ying了,迫不及待的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趴在了苏小花身上。
恩,手感好好,嘴唇好软,呜~好爽~好爽!
啊~gaochao之际,我猛的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梦,不过能梦到和苏小花上床,就算是梦也够我回味的了。
打了个哈欠,看了下钟表,已经6点多了,天也已经大量了。忽感内裤一阵黏呼呼的,靠,看来这春梦做的还挺6!
起床换了条内裤,出了房间,看见老爸正在上香。我焦切的问老爸公鸡怎么样了,老爸把香插到香炉里后说道:“你自己去院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老爸这么淡然的样子,公鸡铁定是死了,不然我昨晚也不会平安无事了。我激动的跑到院子里一看,却发现公鸡没有死,而是聋拉着脑袋像是脖子被折断了似的,一直在院里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