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多愁善感容易心软的人,没想到面对于庆阳这件事情,我却很能硬着心肠不做半点回应,甚至还想着怎么落井下石才更好一些。
毕竟于家乃至于庆阳于我是有仇的,我想着自己现在这样的心思做法不符合一个玛丽苏圣女婊,一时间很是欣慰。
那电话里的声音不停的传入耳朵,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索性关了静音把手机扔远了,她听不到我说话,我也听不到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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