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丁锐依然没有回家,我独自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地板上,龟背竹的影子被月光映得清晰可见,也落寞异常。
我和丁锐的这次争吵,同前一次原因相同,却没有出现相同的结果。
丁锐不但没有向我道歉,也没有跟我正面谈对这件事的态度,反而强硬地指责我,并且连续两天夜不归宿,不见人影。
我突然发现,我的伤心,我的声讨,我的气愤,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仿佛我是一个无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