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过后,他搂着我,修长的手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喜欢什么样的订婚宴,我让人安排。”
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个话题已经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他既然肯举行订婚宴,便说是对世人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突然为自己刚才的矫情而倍感自责,他给我的是一份最为贵重的赞美。
“慕笙,我不要订婚宴。”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自己都想不出形状的图案,补充道:“我们都不是初婚了,不想搞得这么复杂,不如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