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什么啊!”他诧异地看向我,又转头打量这座楼。
我撇撇嘴,语重心长地说:“这栋楼里怨气太重,里边的亡魂不得超生,必须拆了他,而您恰好有这种能力,对您来说拍下这块地皮简直是洒洒水,权当做善事,不行吗?”
“行!按你说的办!”他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明天我就弄批文,然后动工!”
我点点头,憋着笑说:“那您可得快点啦,毕竟你答应我了,过几天,还得给您弄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葬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