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捕快
又是一个炎日,又是一个酷热天气。
孟然他们依旧行驶通往考场的路上,昨夜之事只有孟然自己知道,他们不知。
马车内的每个人形态都也不一样的,就说那端木青在假寐养神,靠着后马车上,柳三清则拿起诗经仰头晃脑了起来,也不怕把自己的脑袋晃得头晕,那杨毅则是将真的睡着了,抱着自己的书包,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的前行,左右微摆动,也不怕睡的摔倒。
张二坐着低椅子上不知道干嘛,一会看上马车上面的的南海冰珠子,一会看看自己衣裳,有些叹息,有些发呆。
而孟然虽然也看着诗书籍,但是心思却不在这字眼之间,是不是抬起头,眯上眼里,脸庞也是是不是表露出痛苦神色。
是梦非梦,纠结什么?
他心神不在身,在天外,回忆着自己活在九州的事情,由短到长,由简到繁,心中乱的可怕。
其面色痛苦神色频现不消去,他深深陷入两个世界之间,真假虚幻,梦幻现实,地球,九州,神魔鬼怪,到底哪个才是真,谁告诉我,谁!!!
他眼睛红了,咬着牙,口中甚至于发出了低吼声。
孟然的可怕的神情表现,惊吓到了端木青他们。
“然之,你没事吧!”端木青关心问到。
友人的关爱拉回来了孟然那快要疯魔的心神,唯有爱救人,唯有爱伤人。
孟然可怕的表现还是今生前世的迷茫所导致邪火入脑。
毕竟孟然不可能说忘前世就忘记吧,那可是他的人生。
就在端木青还在关心孟然的同时,外面的古道上,传来了刀剑相杀的声音。
“今日,本捕快,必将你正法!”
“哈哈哈,口气真大,取我的性命,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那古道之上一青灰色衙门捕快一剑刺向那俊秀的男人。
捕快眉目端正,眼有虎光,刚正不屈,一身英气逼人,身着深蓝色的捕快官服。
那俊秀公子,长袍秀丽,相貌堂堂,可眼中的淫。荡之色却完全掩盖他的翩翩公子哥风范。
“你奸杀九十八个未出阁的女子,难道还不认罪伏法。”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若我会认罪,我之前还会奸杀她们吗。”
“你找死!”捕快快剑连连,一霎那,剑出三十三,封住了淫贼的所有的退路。
那淫贼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挥动间,残影无数,挡住了捕快的攻击。
而后那淫贼提身一纵,轻功实展,双手洒落无数的银针暗器,飞击向捕快。
那捕快身法奇快,霎那间,宝剑挥舞,幻影一片,成为了一道防护屏障,挡住了所有飞来的三寸银针,那针雨打在剑上,发出“钉钉”声响个不停。
而后捕快身法更快,轻松实施展,一道蓝色残影闪现,整个人就飞到了半空中,手中宝剑下去,携带破山断海的剑势刺向地面上的淫贼。
“不亏是被誉于天下五的捕快,可惜那天下第四的捕快是我杀的,你个第五,只能去陪伴第四了。”花贼也不得不感叹捕快精深的武艺。
一道刺眼的的光芒自采花贼的右手中陡然闪现,一把骷髅权杖浮现手中,而后握在手掌中。
于此同时一股阴寒之气自那权杖之内爆发而出,弥漫而来,即使在这烈日之下,都感觉冰冷刺骨。
“去!”淫贼大叫道。
那白骨权杖陡然旋转起,带着呼啸风声袭去,可见有丝丝缕缕的雾霭自权杖上升起,爆发出惊人的杀气。
权杖未至,气劲却发,那还在虚半空的捕快,剑势溃散,那青上宝剑也碎成了飞扬在空气中的铁屑。
“噗”鲜红的血洒在空中,落在地上。
这只不过是猛烈的气劲而已,要是真的被袭击到,那捕快会被击出一个血窟窿,当场死去。
在捕快的眼中,那权杖已经是黑白无常的勾魂锁链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张纸页飞来,抵挡了那权杖。
一若前次,光辉柔和似晨,消去了那权杖的攻击,而后一起落在地面。
那淫贼一看自己终极一招式被一页纸张击败,心中大叫不好,一定是有高手助那捕快,一同捉杀他。
他当机立断收回白骨权杖,身形转动,轻功施展,如同一只展翅飞翔的白鹤一般,跃上古道右边的百年大叔上,而后跳上树冠在与周围的大树之间的几个跳跃便不见了人影了。
于此同时那捕快也落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那纸张来自孟然。
孟然正在与端木青他们聊天时,那纸张就自行飞离他的身上,速度快若电光,就连孟然都没察觉。
那坠落下的捕快,犹若一片飘然而落的秋叶,只能随风而动,不能自主其身。
“噗通”捕快落在地上,身上的血染红了古道。
“吁!”早就看见听见有打斗的的声音,可是却看不得见,这马车形势的快,他这才看的见有一人从天空中落下,还有一人施展轻功逃里。
“少爷,有人躺在路上,挡去了我们的去路。”家丁定眼看去,那捕快就在自己百米不远之前,拦去了他的道路,于是急忙向端木公子汇报情况。
端木青他们闻言走了出来,看到前方有身穿官服的捕快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且有血流出。
他们在回忆刚才听到的杀伐之音,心中也猜到这是捕快在捉拿罪犯。
他们不敢怠慢,几人下了马车,就走到了那捕快年前。
那捕快早已经晕倒了,此刻像是睡着了一般躺在这。
孟然上前一步,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活着!”孟然惊喜道,对于正义的使者来说,没有人是不喜欢的。
他们轻手轻脚的把他抬到了车内。
“可惜我这次外出没有带来药物,要不然也能立刻医治于他。”
“不过所幸的是只要再过一天的路程就到了我舅父家里,到了那里他就有救了,只是不知他能否撑到那时。”端木青道
“时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孟然看着捕快无奈道。
“驾!”马车开的飞快也不颠沛,一路向着东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