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侧身立在门口,想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的样子,张了张薄唇,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拽着椅背上的衣服就走了。
我颓然的坐在床上,瞧着他离开,关门的手毫不留情的狠狠摔了一下。
我知道,在他眼中我始终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是大叔庇护下的小鸟,可我这只鸟的翅膀早就硬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我能够分的清楚是是非非。
大叔这件事,我始终都保持一切为了大叔着想,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我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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