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最后一次从房间里面出来,已经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我甚至都不能将身上的肩带拉好,颤抖着双腿,光着脚,拖着这条已经残破不堪的裙子和本就脏脏无比的身子踩在二楼的红色地摊上。
路上遇到有人对我吹口哨,我惯常的笑容已经不能露出来,只能用一双毫无波兰的眼神看着他们,瞧着他们肆意的从我的身上挑拨着,那些摆在我眼前的脸孔是多么的叫人作呕,可其实,令人作呕的人是我自己啊!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层层的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