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要留你在身边
这日过后傅依可便在宫中出了名,到处都有人议论纷纷。
“据说四皇子还请御医为她治病呢!”
“哼,就是一个狐狸精!”
“我看也是!”
傅依可无奈的听着后边假山后一堆宫女的谈话,她加快步伐离开了那个地方。本来是想过靠四皇子离开这里的,可是恳求别人帮自己,岂不是太不像自己,自己从来没求过别人,这次也不会靠别人的!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最近她发现宫里有条河是直接通向宫外的,而且洗衣房正好在这条河的下游,如果通过河传信的话岂不是正好不会被发现?自己用每天顺流的落叶传递消息,而宫外的用会逆流到宫里的鱼传递消息。
至于有没有人能接到,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启洋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己还是连累了他。
傅依可便每天趁着晚上,洗衣房都安静了将水面上的落叶捞起来,用同色系的线缝上自己的消息然后放在河里将其飘出去,还将回信的办法也写上了。
“她还真是聪明,我真是小瞧了她!”司徒难感叹道。
傅依可的落叶全到了司徒难的手中,他觉得世间少有这种女子,本来他只是为她的歌舞才华倾倒,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如此智慧,竟然她不愿待在宫内,自己也正好将她带至身边。
没过几日,傅依可便被从洗衣房调至四皇子身边,成为了他的侍女。
与此同时,大皇子司徒恒看见司徒难从宫内调了个宫女出来,不禁有些深思。
司徒难是个心有大计的,这次冒然从宫中找了个宫女当侍女,一定有他的含义。
于是,司徒恒也开始物色人调到他身边做事,最终,他找到了秦语沫。而秦语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个普通的宫女居然能得到大皇子的青睐。
“你以后就作为我的侍女吧,我要你时刻关注宫中的一举一动。”司徒恒说道。
“是,我一定不辜负殿下的信任!”秦语沫忠心的说。
秦语沫正在为大皇子注意宫内动静时,傅依可正在四皇子府上到处在书上找与那块玉佩相同的花纹,查找回21世纪的方法,她不仅想逃离了皇宫,她还想逃离这个时代呢。
“这个有点像,这个也有点像。”傅依可喃喃道。
“什么像什么?”
傅依可吓一跳,转头一看:“殿下?”
四皇子什么时候来的啊!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意图!
司徒难见傅依可吓了一跳的样子,嘴角含了一抹笑:“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看看书而已,没什么!”傅依可放下手中的书。
“你懂玉器?”司徒难看见了书的名字。
“我当然懂啊,你看这个是蓝田玉,花纹是吉祥样式的,应该是用来祝寿的,而这个花纹样式却是用来表达祝愿登第。”傅依可翻开书,侃侃而谈。
司徒难没想到傅依可真的懂,他说:“既然你才学不浅,那以后你就在书房做事吧!”
傅依可喜笑颜开,这不就意味着她更有机会找书吗?
司徒难看到傅依可的笑颜仿佛被灼伤了眼,心里有些异动,便别过了眼。
时间就在傅依可专心找回家的方法中过去了,一转眼到了景悦国普天同庆的国宴日。这天,皇上要宴请群臣,以示皇恩浩荡。
“今日你看了什么书?”
傅依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她现在坐在和司徒难一起去皇宫的马车上,距离太近,她都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熏香。
她回答道:“还是一直在看玉器方面的书罢了。”
没等她尴尬多久,皇宫就到了。她随着司徒难下了车,入了宴席。
傅依可看见站在大皇子身边的秦语沫还很惊讶,随即就冲她笑了,秦语沫也冲她笑。
随即,一道恨意的目光看向了她,傅依可看向目光发出处,便看见了一脸愤恨的妲吉,柳绿也站在她身后。
原来,妲吉因为傅依可的事在宫内颜面尽失,被各宫妃子取笑,心里正满怀恶意。
傅依可心里知道,妲吉肯定有后招等着自己,她暗暗留神,小心着妲吉。
皇上说了几句之后,宴会便开始了,众人便开始推杯换盏,歌舞升平。这时,妲吉对傅依可说:“原来是本宫上次太过心忧手镯的下落,冤枉了你,借着这次国宴,本宫便把这个手镯赏赐给你,以表本宫的歉意。”
傅依可知道其中有诈说:“娘娘不必如此。”
“哦?你不接下岂不是还埋怨本宫?”妲吉眯着眼睛问道。
傅依可只能上前去接手镯,突然,手镯在交接过程中就掉地上了,摔成了几块。
妲吉大惊失色:“这个手镯可是价值千金,你就这样摔碎了!你是什么意思!”
皇上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问道:“怎么了,爱妃?”
“皇上,臣妾好意赏赐个手镯给这个侍女,她却将其摔碎了!”妲吉假装抹泪,想的却是要至傅依可于死地。
“禀告皇上,奴婢并没有将其摔至地上!”傅依可心里气愤:这个柔妃总是不放过我!
“禀告皇上,奴婢可以作证!”秦语沫突然站出来说话。大皇子捏紧了杯子,自己的侍女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说话,要是牵连到自己改怎么办,蠢货!
傅依可心里很感激,却有些担心她会受自己牵连。
司徒难却没有说话,他想先看看傅依可到底有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要是实在不行再由他出手解决。
皇上摸摸了胡子:“你既然说不是你,难道还会是柔妃吗?”
“皇上,臣妾怎么可能自己摔碎这个手镯呢!”妲吉更加哀伤的说道。
“皇上,请允许奴婢为自己辩解。”傅依可镇定下心神说道。
“朕准了!”皇上显然对她很感兴趣,妲吉在一旁又暗地咬牙。
“首先,这个手镯并不是娘娘所说价值连城。”傅依可拿起一节碎玉说。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并不难,看这个玉的成色和质地,我可以断定这个玉并不值多少钱!”傅依可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