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缓缓移动,梁令瓒听着他往东,往西,心跳如雷,忽然,脚步声停了下来,一抬头,眼前已经多了幅衣摆,蹀躞带上垂下荷包玉佩,以及那把眼熟的错金小刀。
梁令瓒的脖子僵住,脑袋好像有几百斤重,再也不能往上抬。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头顶凉凉的声音飘落,不带一丝感情。
“我、我……”梁令瓒急中生智,掏出手帕,擦拭书架,“我在擦灰。”
头顶上一声儿也没出,她干巴巴道:“灰擦好了,我去楼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