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呆样让陈玄景一笑,松开她,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
“在这里干嘛?大冬天玩水,不嫌冷?”
梁令瓒习惯性去揉自己脑门,但这一下是轻轻的,与其说疼,不如说痒。他松开了她,远离了他的肩膀与怀抱,风好像有点冷了,梁令瓒缩了缩,“哦,我在等心宿二。”
陈玄景抬起头,在满天繁星里找她等的那一颗。梁令瓒道:“昨晚是子时升起,今晚大约会早一点。”
她仰着头,颈子从衣领里伸出来,细而白。陈玄景的视线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