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季友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脑仁儿一跳一跳,头疼欲裂。
还是在天上居的雅间,但蜡烛已经熄灭,桌上汪着一滩烛泪。
他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用尽力气强撑着起身,跌跌撞撞过去推开窗子。
窗外一片明亮,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他的眼前发白,几乎晕过去。
身后传来流水声,一人坐在帘后,只瞧见一幅衣袖微微晃动,酒壶在逆光处发着淡淡的玉光。
“醒了?”
帘后人一手提壶,一手执杯,走了出来,长发随意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