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玉佩
看着这么多爆火符浪费掉,他心中比林风还心疼,毕竟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把林风收入自己的帐下,虽然只是一个一品灵符师,但是对于他的帮助还是不小的,更何况林风还会制作爆火符,这更加坚定了男子招揽林风的决心。
“不知灵符师大人,有没有前往苏城的打算?”男子算是被林风打怕了,都没有称呼小子了,直接改成大人,生怕惹得林风不满意,再把爆火符丢给自己。
“没有!”林风见到男子没有打算继续出手,随手把爆火符收了起来。
“大人,你天赋这般卓绝,留在这里实在可惜,何不考虑考虑?”男子见到林风拒绝,心中有些不甘放弃,继续开口,想说通林风,让他为自己效力。
“还不走么?”林风似乎有些不耐烦,再次拿起一张爆火符放在手中,看起来随时都有丢过去的可能。
“行,行.......我这就走!”男子见到林风执意如此,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劝的了林风,还不如离开,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随后,男子便直接离开了后院。
没过多久,徐北走进后院,直到看见徐北出现,林风才确定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林风,你....你没事吧?”徐北在店里正在思考怎样进入后院救林风,没有想到男子带着大汉就离开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后院一直传来爆炸的声音,还以为林风出事了。
“没事!”林风看见徐北没事,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走进屋子。
一进屋子,林风顿时脸色一白,鲜血喷洒而出,强行催动爆火符,已经超越了林风的承受力量,再加上本身就有隐疾,林风之前不过一直在强撑着。
“不行,我必须要修复经脉,我要修炼,我要成为二品灵符师!我决不能止步于此。”
林风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龙字,泛着淡淡的光泽,隐约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玉佩上面还残留着一点血迹,看样子是林风之前流血的时候,滴落在上面的。
“龙渊宗!我所受的一切,来日我要十倍奉还给你!”林风眼睛死死注视着这块玉佩,瞳孔中冒着冰冷的杀意,手掌紧紧握着,手臂颤抖着,整个人气势此刻涌现一股暴戾气息。
林风所受的伤势很严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果没有调养好,恐怕林风会有生命危险。
林风盘腿坐在床上,将玉佩放在一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丝残存的灵气在林风身体中缓缓涌动着,虽然林风经脉尽断,但是本身体内依旧拥有灵气,只是不能修炼而已。
林风运转灵气,逐渐涌遍全身,滋养的伤口。
谁都没有注意到,放在林风旁边的玉佩,此刻冒起一阵忽亮忽暗的光芒,原先那个雕刻在上面的龙字,竟然逐渐扭曲,变成一道奇异的纹路,仿佛像是一个古老的文字一般。
一缕黑气悄然从玉佩中冒出,逐渐渗透进林风的身体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突然,就在此刻,林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暴涌出一股巨大的灵气,冲击着身体的每一处经脉,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林风自己都没有料到。
“这.....怎么回事!”林风发现此刻自己竟然没有办法控制这些灵气,就好像有一种什么无形力量在控制着,不过让林风稍感安心的是,这些灵气只是修复了自己的伤势,并没有做出任何其他举动。
“我的伤,痊愈了?”林风睁开眼睛,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阻碍自己修炼了三年旧伤,就这样被治好了。
林风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件事来的太突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林风再三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经脉已经彻底痊愈,一丝灵气在经脉中缓缓涌动,林风确定这绝不是梦,自己的伤势是真的修复了。
“咦!”林风眼光一瞥,突然发现放在自己身边的那块玉佩,竟然发生了变化,原先的龙字已经消失,变成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印记。
“难不成是这块玉佩的原因?”林风能够想到自己伤势突然修复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
“这是!”林风拿着玉佩的时候,发现自己右手掌上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印记,当林风拿着玉佩看着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突然出现的印记,竟然和玉佩上的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林风看到这种奇怪的情况,不禁陷入了疑惑当中。
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林风,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徐北的声音缓缓传来。
“没什么大碍,徐掌柜你进来吧!”林风回应道。
吱呀!
木门被推开了,徐北走进屋子,看着坐在床上的林风,眼中浮现一抹欣慰之色。
徐北一直没有亲人,自从三年前救下林风,就一直把林风当成自己的亲人,现在看见林风没有什么伤势,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也是放下了。
徐北的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林风的眼睛,脸上浮现一丝笑容,淡淡的说道,“徐掌柜,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今天离开松江镇吧!我跟你一起走!”徐北微微一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之色。
“为什么?因为刚才的人?”林风听见徐北的话,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徐北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刚才打的人,是苏城的王家公子,虽然王家在苏城是一个小家族,但也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虽然被你击退,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重新回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松江镇!”
“可是徐掌柜,你舍得离开松江镇么!”林风知道徐北一直都生活在松江镇,对于松江镇有着很深的情感,让一个人突然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故乡,这不免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