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下意识里朝着瓶子看了一眼,“这不是解蛇毒的解药吗?”
如果不是,太叔公是怎么醒的?
太叔公脸色更黑了,“这不是解药,解药是这一瓶。你手上的那一瓶,是春……”
春什么,太叔公没说,不过从太叔公难看但却异常红润的脸色,我大概猜出了我手里的这东西的作用。
太叔公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肉疼地看到那些被我翻出来的东西。
“有你这么瞎用药的吗?就算真要这么用,那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