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又从走廊里走过去,进了某个病房,没有声音了。
四周很安静,好像回到了混沌的宇宙中,一切都得重头开始,或者一切都在慢慢地结束,只是现在还没有人察觉。
彻底地安静下来了,我转着眼睛朝四周张望,病房外的光从窗户里射进来,微微地,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病房里的四周一片惨白。
我做梦了。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来到了我的梦里。
我躺在床上,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头,于是佝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