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仪手掌旧伤未复,打斗时又添了新伤,绑个布带这样的简单的动作做起来也是艰难,掌心火辣辣的疼,新血渗出,和郑穆的血混在一处,手腕上鲜血淋淋。好不容易帮郑穆缠好肩上的伤口,已是累的气喘吁吁,身上出了一身湿汗,没一会儿干透了,身体又发寒。
“行了,你先顾着自己。”郑穆轻声道,伸手摸向腰间。
舒仪离得近,察觉到他动作,担心他另受了暗伤,不由问:“怎么了?”
郑穆从腰带里摸出一只锦囊,打开取出两枚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