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穆何等样人,她身体只有瞬间紧绷的异样,被他立刻捕捉到了。
“看来你很清楚缘由。”他淡淡道。
事关昆州王位正统,又牵扯到现在混乱模糊的局势里,舒仪不敢露出分毫破绽,眼睛平静地和他对视,“王爷这一年多的确变化很大,都说经历生死让人脱胎换骨,一点不假。”
郑穆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何止是变化,简直是变了一个人。性情举止与之前截然不同。”
舒仪心头有些紧张,脸上却仍是笑盈盈的。郑穆分明是已经有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