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突发意外
从国外游山玩水回来以后,顾景又投入了工作,整天见不到人影。我理解他的工作性质,也明白我作为一个优秀的贤内助,应该努力支持他。
所以我自觉地和古顾景提起,想要去甜点培训班。在他离开家的时候,我就去培训,这样我不会一个人在房子里呆着无聊又能学到一手,好好犒劳顾景。
这事也得到了顾景的支持。不过他总是要派保镖跟着我,他说担心我遇到危险。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占有欲作怪,派人来监视着我。
不过我不介意,因为我爱他,所以能容忍他的占有欲,甚至那些我曾经讨厌的小习惯。毕竟他可是我的爱人啊。
顾景给我找的是他认识的最好的甜点老师,也是,他平时最爱光顾的那家甜品店。
今天是甜点培训的最后一课了,所以我在头一晚就狠心拒绝了顾景的亲热邀请,就为了今天早上精神十足地去培训班,结束我美好的课程。
难得今天顾景工作不忙,他提出送我到培训班。我也就乐不可支的同意了。享用完温馨的早餐,顾景将我送到培训班,跟老师打了照面就走了。
最后一节课要学习的内容挺简单的——蔓越莓饼干。老师讲解操作了一遍我就可以自己上手了。因为顾景的原因,我对手工甜点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做好的饼干我一个人吃不了,我也不打算特意去打扰顾景了。干脆给秋姐打去电话,电话接通我就直白地说“喂,秋姐,你在家么?我做了小饼干给你送来点。”
秋姐调笑的声音从听筒那面传来,“舍得联系我啦?我说你过着少夫人的甜蜜日子都没时间关心人间疾苦啦。”
“哪有这回事啊!我这不做好饼干立马想到孝敬你了嘛,我马上就到了,等着我啊。”说完我让保镖开车向秋姐家驶去。秋姐也在连声应好后收了电话线。
秋姐看我带了一群保镖说我“顾少这么担心你被别人看上啊?监视得那么严密?”我无奈的笑笑回应着她的问题。
“秋姐,我今天也不全是为了饼干来找你。我想来找你说说话的,我觉得我的日子一复一日地无趣。”我对秋姐说出了心里话。
我又叹了口气接着说“我觉得我的日子里全是围绕着顾景在转。被顾景养在家里,除了和他有关的人,我都不能深入接触。”
现在的我就像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精致漂亮,只属于它的主人,别人只能观赏。活在主人的笼子里,逃不出被掌控的命运。
我爱顾景,可我不想变成他变相包养的对象,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啊。
秋姐皱眉看着我“你选择顾少这样的人,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容我说一句实话,如果你们的爱是同等的,你就该跟他聊聊,而不是委屈自己。”
就这样我和秋姐在家,搭配着咖啡和我做的饼干聊了一会。秋姐一直叮嘱我回去跟顾景聊聊。
可是我怕,怕他因为这样就抛弃我,因为前几次的受伤,我不想再为了这种小事而破坏我们之间的情感了。所以到最后我也只告诉秋姐,我再考虑考虑。
秋姐拗不过我,只能苦叹着摇摇头不再勉强我。
“好了,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跟你说件正事。公司为了不让小姐因为怀孕不报等原因影响生意,过几天要组织一年一度的体检。你必须要来。”秋姐认真地说道。
我爽快地答应秋姐“好,那到时候我过来约你,我们一起去吧。”
“嗯。我们好久没见啦,现在坐着挺无聊的,我们去逛个街,吃吃饭,你再回去吧。”秋姐提议道。说罢,拉起我就去商场大采购了。
晚上我回家顾景还没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等睡着了。第二天我是从床上醒来的,我告诉顾景我要去体检约了秋姐的事。他说到时候检查完他会来接我。
我心里甜甜的,也就把和他商量的事放到一边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体检的日子,这几天顾景忙得都见不到人了。我心里安慰自己,还好今天检查完就可以看见他了。
我起床洗漱,顺利和秋姐汇合去了医院。顾景也对秋姐很放心就没有让任何人跟着我了。好久没有体验过如此自由的生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惴惴不安的。
秋姐一直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完成了体检的所有项目。我除了长胖了点没什么变化,秋姐也很健康。现在我们在妇科室外等着最后一项报告结果,我的是最后一个了。
突然听到医生喊我的名字,我没来由的紧张。秋姐就和我进去一起跟医生拿报告了。
医生对上我的视线道,“夏挽青女士是吧?请坐。”
医生先给我看了报告,但是我看不懂,所以就等着他跟我解释了。
看着医生严肃的脸色,我抓紧了秋姐的手。医生说“女士,你知道么?你已经怀孕七周了。而且是宫外孕。如果你不尽快做手术,你会非常危险。”
医生的话如晴天霹雳砸在我耳边,我已经懵了。好在秋姐替我问医生我会有什么危险。
“孕卵在流产或破裂前往往无明显症状,也可有停经、腹痛、少量阴,道出血。破裂后会有急性剧烈腹痛,反复发作,阴,道出血,以至休克。也有人没有及时发现进行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情况。还好这位女士发现的早。请你们尽快决定吧。”医生解释叮嘱道。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秋姐忙搀扶着我出去。我们都没有注意到门外在偷听的思思,她在我之后又进了医生的诊疗室。
秋姐陪我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我沉默着,什么都不想说。心乱如麻,思绪万千。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这个孩子是顾景的,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去医治,甚至冒着危险把宝宝生下来。可是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能跟他开口么?他会不会直接放弃了孩子和我。
我到现在都不能确定我们到底有没有勇气去接受这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