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琚,你真的这会儿就要走了么?”李琼辉很是不舍自己的女儿去什么潮湿还有危险的灾区,可是又自李琼琚面上隐隐看出了几丝从前的倔强和朝气,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再阻拦了。
“爹爹,受人之托,我不能不去。”李琼琚打包着行李,口中的话又隐隐有些失落:“并且我欠她良多,因而她的要求我就算豁出性命了也要做。”
纵使百般不舍,但他这个女儿倔强的紧,一旦她决定做的事情,很难劝说。
所以李琼辉死了继续阻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