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渐渐的小了,但却没有停,毛毛飞小密密麻麻的,小点小点的,比水珠还要小,但落在身上却是如此的冰凉,像是被一块坚硬且锋利的冰扎过一样,细小的冰尖肉眼难以辩清。
扎的是那样措不及防,脖颈处随之带来一阵麻木般的痒痛的感觉,身体随之一颤。
小采抬头望望天,端着托盘,盘中放了衣物,宫女没有盲目敲门,站在门前侧耳听了听,没有哭声更没有说话的声音,但屋中的灯依然亮着。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