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冰姐接到那个电话之后,她的那张脸会变了颜色,但很明显是我想多了,她依旧保持着应有的镇定。因为这会她是跟我们仨在一块的,所以我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那阵声音。
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哭诉着冰姐说,晚上有人在场子里闹事,好像是喝多了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将酒吧里砸的稀巴烂,指名点姓的要在场子里耍酒疯。
我想女人应该正是酒吧里的服务生啥的,就她对冰姐哭诉的这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