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从刘家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反正复杂到了极致。她的脑袋很痛,整个身子骨都像散开了架子,往常她对别人都是颐指气役的,但刚才就当她面对着刘导的时候,却近乎点头哈腰。
这么多年以来,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唯唯诺诺,她是一个女人,属于一个心机很重,而且性格要强,又极度好面子的女人,但就在刚才,她却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