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印象全无

瞅着四下无人，商欣忍不住低声问：“白哥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啊？”她神情有些紧张，没事儿的时候，她可以很轻松地说自己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反正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鬼长什么样。

但昨天孙有利像中邪了似的，力大无穷，不知疼痛，双眼赤红。好不容易被制服后，叶筝曾经让商欣鉴定一下，他到底是真疯还是装傻。

孙有利的精神状况自然十分亢奋，商欣也宁愿他说空地有鬼是他出现的幻觉，但孙有利的目光，疯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