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诡异”这两个字来形容洪发叔讲的这个故事,一点儿也不为过。之所以我会给它冠上“故事”这个一个称呼,不是因为我不相信它的真实性,而是在我的脑袋里,这些东西实在是太玄乎了。什么血管啊,什么共鸣啊,根本不是我能理解的了的。
师父闷着头嘬着烟袋锅子默不作声,孟骥急的抓耳挠腮的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果真的像洪发说的那样,刘全有是用这种办法把人杀死的,真的一点儿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洪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