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气的嘴唇都在发抖,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手里的斧子“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如同砸在我的心头,彻底把我砸醒了。乔广泰松开我,往后退了两步,恢复了平时那种温文尔雅又一身贵气的模样。他说,“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突然失去至亲,那种心痛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但,去的已经去了,我们留在世上的,不仅要活出自己的那份儿,也要把他们的那份儿一起活出来!”
“这位先生说的对!”爹走过来冲乔广泰拱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