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快走。”炮仗拉着我就往回跑。
我也不敢停留,两个人顺着原路返了回去,那怪虫紧追着,但显然它伤的很重,一路上跌跌撞撞,说过之处,也不知蹭掉了多少身上的黑毛,绿色的液体也洒的满地都是。
我们实在是低估了虫类的生命力,如果是一般的动物,受了这种伤,恐怕早就死了,但这东西,却依旧紧追着我们,生命迹象异常的顽强。
我和炮仗两个人跑的和没命的跑,但这地方就这么大一点,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