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蒲迟生又问。
“然后我就看见了娄枯,他带我上了船……”至于后来的事,她并不愿再去深想。
“他是偶然出现?”蒲迟生看着她。
“不知道。”修若摇头,“有时候觉得他恰巧经过那里,有时候又觉得他一直在那里等着,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奇怪。”
蒲迟生不再说话,倒是徽十三插了句嘴,“修若,你觉得娄枯这人怎么样?”
“你指的是什么?”不等他回答,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