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上海气温只比北京高那么一些,却还是感觉好了太多。我给妈妈放好了这几天吃的药并叮嘱金佩好好催促她吃药,便提着不多的行李和夏倩一起回了上海。
这个纸醉金迷,令人神往而不忍离去的城市,我又回来了。
车子在宽广的 马路上飞驰,经过我的大学门前。我不由得心中一震,为没有读完的学业感到遗憾,门前那棵高大的榕树下有我和钟宁相互拉扯的身影,但都已经遗失在时间的漩涡里越走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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