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爷，抽烟。”李凡给老头递了根烟，随后笑呵呵的开口问道：“老大爷，我们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问吧，问我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我在这个厂子呆了三十多年了。只要是这南郊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老头笑呵呵的接过李凡的烟，看了一眼，哟，中华！
看门大爷顿时笑得更加欢脱，将李凡递过来的那根中华塞进了抽屉里，然后拿了一根儿劣质香烟出来，点上了。
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