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堂里蜷缩了一晚,景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有多少时辰,只是觉得眼皮上的困意似比整夜未睡来的更加凶猛。
“咚咚咚。”
门外十分清晰的敲门声一下子将景柔拉回现实,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将身上的衣裳穿好,免得给外人看了去,可是立马她就反应过来。
她,根本就没有脱衣裳,这身土黑衣裳随她一起穿过大漠,淌过溪流,就好像已经长在景柔身上一样。
景柔还是迅捷的下了床去,赶紧将地上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