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勾起了兴趣,瞪着眼看他。
“我发现啊,阳阳很怪!”
他说着,身子依旧贴着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推开他,坐在椅子上。
“哪里怪?你送她回家的时候,不会……”
说着,我坏笑起来。
老聃一脸严肃,他的脸长得很滑稽,尤其是严肃起来,就更显得滑稽。
“别闹,我说正事呢。你还记得,阳阳的脖子处有一块淤青吗?被绳子勒的。”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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