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在叫我？”男子回头看着小夜，嘴角挂着一丝谦逊的微笑。
“是。”小夜声音淡漠。
“敢问姑娘所为何事？”男子笑的像个翩翩公子，和刚才杀人取心的那个疯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杀了这个爱你的女人，你需要为她偿命。”
男子忍着笑意说道：“我张五活了二十多年杀的人不计其数，还从没有人让我偿过命。姑娘还是不要来开小生的玩笑了。”
“我这位朋友从不开玩笑。”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杉忽然开口说道。
男子...
